“你觉得很难办是不是?你是不是觉得我咄咄逼人?”严妍冷笑,“你可以什么都不做,我不会怪你。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
听李婶的介绍,程朵朵给她打电话,让她晚二十分钟来接,自己想跟严老师待一会儿。
这个小楼靠海,以前是做民宿的,她们母女俩居住绰绰有余。
程朵朵冷声回答,“表叔会去,我不喜欢你去我的学校。”
但伤害行为是主动发起的,这就是恶。
严妍把灯打开。
她走上别墅台阶,迎头瞧见于思睿站在台阶上方。
“你真正的目的,是想回去看看,朵朵是不是躲在你家!”然而程奕鸣却一语道破她的心思。
“你们别激动,我好着呢,”严妍来到爸爸身边,“我就是想你们了。”
她就应该这样生活,简单,孤独,这对她而言才是一种救赎。
说着他又叹气:“你果然病得很严重,结婚的事等你病好一点再说。”
今晚,程奕鸣别墅里的宴会热闹异常。
他手上沾过的血,比她吃过的饭还多。
深夜,渐渐下起了雨。
白唐点头,又不失理性的说道:“严小姐,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,但面对事实,才是走出伤痛的最好办法,不是吗?”
“住手!”她冲上前,“谁让你住这间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