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 程子同的大掌轻抚她的长发。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 他给子吟安排的地方她倒是没去,但她让助理去了,结果还是他不在。
她将戒指拿出来放在手里把玩,忽然下定了决心,将这两枚戒指还给他。 “他可能意识到……当初离婚是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她找了个理由。
女人听着他们的对话,心下暗喜,原来不是让她走。 今天她是想要造一点气氛,没想到反而被他惊艳了。
“今天主题是什么?”严妍停下脚步。 她驾车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