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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再回到之前和程子同一起吃饭的包厢，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。
秘书站在门口叫道。
“测试结果呢？”
她不太明白，“给我……”给我什么？
“嫁祸给谁？”
好吧，反正她暂时想不到办法，她先“成全”严妍的事业吧。
这个时间点，该出来了。
季森卓伸手将她扶起来，又将她扶进了车里。
“要什么表示？”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唐农对她点了点头，这时他身边的穆司神似乎早已失了耐心，站在这里听着这些费话，挺熬他精神的。
生活区都聚集在那一头呢。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“为什么？”
同走出房间，走廊四周无人，但空气里，却留下了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。